疼啊,真是一种劈开身体,贯穿灵魂般的疼痛。
惠昭仪还有心思苦中作乐,怪不得她去问每个生产过的妃嫔,都跟她打哈哈,说不疼不疼,很快的。
但是真是疼的让人想大叫“再也不生了”的程度。
起初还能忍住,忍着忍着惠昭仪就来气了,想骂人,特别是那个,让自己这么疼的人。
所以她真的大叫起来,劈着嗓子都要骂人。
屋外的人听着这动静,都吓了一跳。
韩舒宜担忧道,“棠姐姐真的没事吗?叫声好凄厉啊。”
“生孩子都是这么疼的,只能忍过去。”安少夫人也说,“太医跟产婆都是顶尖的,一定能好好照顾三妹的。”
韩舒宜听完这话嘲笑自己,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自己也是生产过的,结果扭头就忘了当初有多狼狈。
眼下又没有止疼泵这种神器,只能靠熬过去了。
屋里的更漏点点滴滴,很快就积攒下一个时辰的量,屋内的产婆还在继续忙碌,倒出一盆盆的血水。
上完朝的皇帝跟太后联袂而来,在花厅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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