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舒宜在心里卧槽个没完,追问清月,“你拿信时有没有人看见?”
“没有,奴婢是第一个起床去开门的,当时没人在。”清月小声说,“娘娘,这纸面上有些湿润,至少放了一个时辰。”
她意思是,一个时辰前,信件就在正殿门口了,那只有一个可能性,信件是嘉宁宫的人放的。
韩舒宜把信件翻来覆去的看了,信纸是普通宣纸,墨汁是徽墨,没有别的信息。
但,信纸角落里画了一个徽记,这分明就是她跟父亲通信时,专门用来作记号的。就连信纸,也是她专门教过的折法,折成了一朵五瓣桃花。
这技法是她从现代看到的,不会有外人会的。
她爹何时这么手眼通天,都能安排皇宫的人了?!
且信纸的疑点另说,里头说会有天花发病的事,才叫人担心。
如今腊月初十,再有十来天就是除夕,宫宴近在眼前,但京城里也没听说哪里,突然有人得了天花。天花是传染病,总要有源头才对。
韩舒宜拿着信纸,心里拿捏不定,这到底是一封未来的预警,还是事先埋好的陷阱。
一刻钟后,韩舒宜果断决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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