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宫里,是最靠近权力的地方。棠姐姐,圣贤传唱千载的言论,不就是因为大多数人都做不到,所以才被传颂吗?”韩舒宜语重心长的说,君子德与行,光一个不双标,很多人就难做到。
大家都是芸芸俗世的凡夫俗子,很难超脱。
道理,惠昭仪不是不知道,但遭遇现实打击,她还是需要时间才能接受。
韩舒宜实在太了解这种心态。
在前世,她是个同样清澈且愚蠢的学生,觉得这天底下就没有不讲道理的地方,就算撞破南墙,她也不肯改,直接的,间接的,吃过许多亏。直到当初一个学姐看不下去,对她伸出手。
“来,我带你。”
跟学姐认识的两年,她受益匪浅,渐渐才学到迂回行事,辗转达成目的。
所以当初认识棠姐姐后,她既觉得棠姐姐像没改变的她,又像当初对她伸手的学姐,总是忍不住想要回报一二。
“你说的对,或许吧。”惠昭仪垂头,“我还需要时间。”
两人都不开口,等到外头送来安胎药,惠昭仪喝完,一室沉静才被匆匆赶回的皇帝打破。
皇帝连衣服都没换,先赶来看惠昭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