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自从知道疫病是傅家的侍女引起的,有些幸灾乐祸,“怪不得我看傅霄年不顺眼,原来他就不是个好人!这样也好,他彻底做不成驸马了。”
否则婉和公主真嫁了,打老鼠怕伤了玉瓶呢。
韩舒宜趁机夹带私货,“可见他们说什么京城双璧,都是虚假宣传。”
“有道理,傅家树大根深,提前给自家子弟造势,想着来日封侯拜相吧,不过立身不正,摔了下来。”惠嫔品了一道蒸蛋羹,“有股茶叶香气,好吃,怎么做的?”
“蛋液拿茶叶泡过一刻钟,去了腥气再蒸的,这样只有淡淡的香气,又不会涩口。”韩舒宜也跟着尝了一筷子,“我在乾泽宫,后宫其他人呢?”
“困在宫里扎小人呗!一半扎傅霄年的,一半扎你的。”
好几个宫妃都染病了,挣扎养病半月才痊愈,目前还在休养生息,要恢复至少一个月。而没病的,觉得贤昭仪趁虚而入给皇上侍疾,肯定大大博取皇帝的好感,这么好的机会,要落到自己头上多好。
对此,韩舒宜只能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乾泽宫大门又没上锁,想来就来呗,难道我还能捆着她们?”
无非就是怕自己被传染,顾惜小命没去,眼下看着利益,又捶胸顿足的后悔。
高风险高收益,不懂吗?
两人说说笑笑,聊起近事,又是感慨又是庆幸,彼此都还留着性命,还能坐在一起品茶聊天。
孟庭祯在右房间,复盘这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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