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被利用了。”楚寒盯着王大勇,“你喝的药,和我喝的一样,对不对?”
王大勇沉默。
慕容渊却笑了:“他喝的是‘控心散’,每月一剂,不断药,就不会死。你喝的,是‘引息丹’,为的是让火种更易燃烧,战意更易外泄。你们,都是药引。”
楚寒握剑的手更紧。
火种在丹田深处低鸣,战意真核缓缓加速。他体力未复,左臂经脉仍在灼痛,但此刻,愤怒压过了虚弱。
“所以,黑风寨劫杀,是你们设的局?”
“是。”慕容渊坦然,“你要不死一次,火种不会燃烧到极致。我们要的,不是半死的‘天外异数’,而是刚突破、战意最盛、气血最旺的你。”
楚寒忽然笑了,笑得极冷。
“你们算错了。”
“哦?”
“我活着,火种才会燃烧。”他缓缓抬起残剑,剑尖指向慕容渊,“你们要的是死药引。但我,从来只在死里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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