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种悄然升温,虽未燃烧,但战意已在血脉中奔涌。他没有动,只是盯着老人袖口——那里,有一把短匕的轮廓正缓缓收回。
老人站定,呼吸微促,眼神却变了。他盯着楚寒,低语:“分明被封了九重……怎会有如此反震之力?”
楚寒不语。
他能感觉到,那封印不只是压制气血,更像是锁住某种更危险的东西。而刚才那一震,不是他主动释放,而是封印本身的防御机制。
老人盯着他,又看了看墙角的残剑,忽然道:“你昨夜……可曾听见什么?”
楚寒目光一凝。
“鼓声。”老人低声,“很远,但确实在响。”
楚寒沉默。
老人缓缓点头,像是确认了什么。“这地方……不该有鼓声。荒原百年无战,狼群都不成群,哪来的战鼓?”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楚寒右手指节上。“你这伤,不是新伤,是旧年反复握剑留下的。可这伤里……有东西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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