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盯着掌心人皮上,那道斜过眉骨的旧疤,寒意刺骨。
那是他父亲沈明德脸上,才有的伤痕:父亲被崔贵指使刽子手砍头的悲惨景象,历历如在目前!
“爹的脸……怎么会……”他声音嘶哑如锈刀刮骨,充血的眼珠猛地钉住裴狐。
“裴楼主!”容嫣突然尖叫,染血的指尖按上琴弦,“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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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下那道斜贯眉骨的疤痕触感冰凉,像一条僵死的蜈蚣。沈砚的呼吸骤然停滞,血液在血管里冻结成冰碴。
父亲沈明德被崔贵指使刽子手砍头的悲惨景象,历历如在目前……无数被强行压入记忆深渊的碎片,裹挟着浓烈的血腥气,轰然冲垮了他理智的堤坝。
“爹的脸……”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每个字都像在喷吐冰渣,“怎么会……在你这里?”
沈研充血的眼珠,死死钉在裴狐的脸上,几乎要溅出血来:“裴狐!”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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