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贵和几个家丁气喘吁吁地冲到了井边,只看到那黑洞洞的井口,和井沿上几道清晰的、带着血迹的抓痕。
“妈的!让他跳下去了!”一个家丁探头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黑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崔贵脸色铁青,眼神阴晴不定地盯着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井口,胸膛剧烈起伏。他脸上没有抓到人的快意,反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和惊疑。刚才那小子跳下去前回头看他的那一眼……那双眼睛……冰冷得不像活人!还有这口井……昨夜和刚才的异响……
他猛地一跺脚,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惶:“盖上!快把石板给我盖严实了!找最重的石头压上!用……用铁水给我浇死封住!不能让任何东西出来!听见没有!封死它!”
家丁们被他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慌忙应声,七手八脚地去拖拽那沉重的石板,试图将那道刚刚被沈砚撬开的缝隙重新封死。
冰冷的、绝对的黑暗包裹着沈砚。
身体在急速下坠!失重的感觉让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耳畔只有呼啸的风声和井壁刮擦身体的刺耳声响!那浓重的土腥味和一种更深沉的、如同铁锈混合着腐朽草木的气息,疯狂地涌入鼻腔!
爹!娘!
崔贵!
还有那口井……井底到底有什么?是死亡?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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