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愧疚，还是她太弱了，可能只能够拖白天青的后腿。
或许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过来。
白天青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的目光是往这边看的，就算是有人偶尔看了一眼，很快也就收回去了，是那种看陌生人的目光。
当然她也知道，眼下她之所以会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是因为自身的变化。
如果如李晓月所说，有很多人都在看这里，那在看什么？是看李晓月这个外来者，还是说她其实也是外来者？
怎么呢，难道她到底只是一半蒜瓣，怎样融都融不进去橘子里？哪怕已经改变了自己的物种，终究也还是局外人是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真心的感受到了一丝难过。
她都牺牲这么大，甚至跨越了物种，怎么还能够说她不是一家人呢？
心里想的时候，手上捏了一下兜里的笔，安慰李晓月。
“好，不过你跟我仔细讲讲什么情况，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异常。”
李晓月犹豫了下，问道：“你愿意和我共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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