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和母亲,又为什么不能够呢?又凭什么是例外呢?
“妈妈……”白天青吸了吸鼻子,仍然不肯抬头,只是哽咽的说:“记忆可以作假,情感会被操控,但过去一起经历的痕迹不会被抹去,对不对?”
就像她无法真的把面前这个好像陌生的新妈妈真的当成陌生人,仍然固执的用新妈妈来称呼她。
她不知道在母亲的角度里又看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但她还是在尽职尽责的做一个母亲。
一个瘦弱的怀抱拥抱住了她。
她们在黑暗中无声哭泣,紧紧相拥。
直到白天青感受到抱住的人好像出汗了。
“你是不是退烧了?”白天青声音沙哑,顺手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就像小时候她生病的时候,妈妈也会把她抱起来那样。
“饭还没吃,赶紧吃了,面要坨了,还好温度刚好。”白天青把面端过去,坐在床边。
白妈妈点头,很快吃完了饭,欣慰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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