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太蠢了!你要是有赵政那混小子一成的城府心机,都不至于如此荒唐!”
杜挚终于忍不住,低声辩解:“老师……”
“工作的时候称职务。”甘龙厉声打断,“做事前不动脑子吗?只图一时痛快,跟个疯牛横冲直撞有何区别?”
“要是都如你这般毛毛躁躁,咱们不如趁早收拾铺盖滚出栎阳。”
杜挚无奈道:“上大夫,在下昨日回去沉思良久,万一这些东方士子在此扎根不就完了?”
甘龙摇摇头:“正如赵政小子说的那般,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没有留秦之心。”
“更何况,要是扎根了又如何?秦国,是我们的秦国,不是他们的秦国。”
“你啊……考虑太多了。”
甘龙一番话杜挚顿时清醒,忙拱手道:“上大夫说得对,是在下考虑不周。”
见杜挚明白过来,甘龙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另外,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把你盯着赵政的那些人给我撤回去。”
“赵政不是傻子,你真等着他找上门,非得给咱们放放血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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