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川垂下眼帘,有些自卑地回避道:“县主大人身份尊贵,我怎么可能是跟县主一样的人呢?”
姜灼突然有些恍惚。
想起了前世在凌恒后院里,毁容后的自己也似乎曾艳羡过台上美貌瞩目的弦川。
“我们确实是一样的人,”姜灼叹了口气,向弦川承诺道,“你若信我,便给我一年时间,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届时,我们可以在京城开设一家只有汉人的新歌楼,由我出资,你来负责其中全权事宜,我不会过多介入,更不会强制你们接客,利润我二人五五分。”
“县主说的是好听,”弦川目光一移,望向了桌上那杯原封不动的酒杯,“可县主连我的酒都不肯喝,可见是不信我。”
好歹也是被下过药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再中计呢?
姜灼淡淡瞥向那杯酒盏,暗暗思定这拾芳阁还真是凌恒的产业,连府里阁里用的迷香迷药都是一个路数。
“公子久在风月之地,就更该知道男女之情,是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姜灼冷冷解释道,“若我今日饮下这酒,与你交好,日后是否我也会因中别人的招,背弃于你?”
弦川一愣,然后很快就笑了,笑意比先前更深,也衬得他容色更艳。
“县主果然是聪明人,弦川喜欢这样的聪明人,也愿意与县主合作。”弦川从袖中取下一只玉镯,递给姜灼,“此镯为证,弦川愿效忠县主,县主也尽可凭此镯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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