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相之女,那不是最近刚被册封县主了吗?”
“县主?那可是皇亲国戚,果然气质非凡。”
姜灼此话一出,船上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不知道在此时此地,当众暴露自己的身份是否是一个好选择,姜灼此时也略微心神动摇。
白斐竣摇摇了姜灼的袖子,微笑安慰。
“你们!你们既知我家小姐是县主,又怎么敢轻言议论!”
楼下的铜花也尽力维护着姜灼。
姜灼笑了笑,继续说了下去。
“登船时,我就看到船上有一人身形颇似我多年未见的堂兄姜烈,但我二人多年未曾联系,因此不敢贸然前往,所以我才找了借口向小二打听消息,猜测我兄长就在竹字间。”
“今天正午时分你在哪里,可有人为你作证?”陶正岳继续追问道。
“我原在客舱吃饭,又听得旁边有人说起有位巡检使是从北边战场下来的,听经历更觉得是我堂兄,因此问了小二后,就提着糕点敲了竹字间的门,之后我就一直待在了竹字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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