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误陷命案
白斐竣的包扎手法很漂亮。
因为用的是上等绢帛,所以姜灼脖颈上的包扎,看起来不像是受伤,倒像是匠心别运的丝带系脖。
“姜烈以前跟我说起你的时候,只说他有个堂妹,不知道是不是认了桃树当干女儿的缘故,出落得格外漂亮,有机会一定要带我见见世面,让我知道什么才是京城绝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斐竣戴着面具隔着一层的缘故,姜灼总觉得白斐竣的微笑像隔着层雾一样淡淡的,有些看不真切。
“他既然这么说,”姜灼笃定道,“那他也一定说我脾性极差,又分外娇气,简直跟我父亲如出一辙!”
“哈哈。”白斐竣掩唇干笑了两声,没有否认。
“人本来就性格迥异,男子出仕为官尚有文武之分,文臣才华横溢,往往又容易迂腐保守些,武官威武刚烈,恰恰又容易冲动莽撞,优点和缺点总是相辅相成的,哪又什么极差的性格脾气呢?”姜灼气鼓鼓地说,“男子们评定女儿家脾性极差,只是因为,这位女儿家表现出来的不是他们需要,他们期望,他们可以从中获益的性格而已。”
“我倒是觉得姜小姐确实跟姜兄描述的不一样。”
姜灼隐隐也觉得白斐竣有种不一样的气质,有时是像姜烈一样的寒意和杀气,有时又是像赵明景一样的宁静淡然感。
会是他吗?
姜灼再次想起了那个风雪夜替自己埋骨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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