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媳妇儿被砸了脑袋,疼的也发火了。
"咋的,婶子在军区住了大半年,也威风了,我们开个玩笑都不行了?啥叫我给小草泼脏水啊,真没这事,婶子着急堵我嘴干什么!"
钟婶子把鞋底子也砸了过去。
“赵金花儿,你个贱嘴的玩意儿,你就是欠揍!你那点儿脏心思,别以为大伙儿听不出来!你家也有闺女,你怎么不说哪个男人对你闺女好呢?
“你是打量小草家好欺负,还是我和桂花好欺负啊?今天也就是我在这儿,给你两下长个教训,要是桂花在这里,腿给你打折都算轻的!”
旁边坐着的其余老太太和妇女们赶紧劝架。
“哎呀,老妹子消消气!你也在咱们村里一辈子了,还能不知道金花吗,就是嘴巴贱,没啥坏心思!”
也有人看不惯赵金花儿,数落她。
“你也是,说的什么屁话!小草还小不说,人家霍领导可厉害呢,也是你敢攀扯的。那是战斗英雄,是首长,哪天让人把你抓走批斗劳改,你就老实了!”
赵金花儿也知道害怕了,但嘴上还不肯服软。
“我说什么了,还不是她们心虚。一年年在人家住着,回来还带着人家孩子,伺候的像亲生一样,怎么看也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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