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累一愣,看向双胞胎。
没记错的话,他们的爷爷奶奶一直执着于给他们喂东西吃,难道就是在向他们注射毒素?
席恒和席远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这两日虽然有屁屁帮忙,但他们也吃了不少家里提供的食物。
“不、不会吧,哥……”
席恒茫然转头看向席远,却见席远的鼻腔中,缓缓淌出一道刺眼的血线。
“哥!”
“席远!”
席远摸了摸那抹温热,无奈叹了口气。
“难怪我这几日感觉力不从心,还以为是江雪离开后,我的体质变回小孩的水平,没想到是这样……”
屁屁一直是跟着席恒活动,虽然席恒也在努力给哥哥分担,但席远吃得还是比席恒多一些。
不知是失去了毒液的麻痹还是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密密麻麻的疼意和痒意自骨子里攀爬而上,像是有细小的啮齿生物在一点一点啃噬骨头和血肉一般。
席远顿时感觉有些喘不过气,难耐地在沙发上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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