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累尴尬地笑了笑，这也太冒昧了，赶紧把小尾巴的手按回去。
燕封倒是不在意：“孙英芬呢？”
“孙奶奶在实验室呢，她很好。”
夏无累只控制了来犯的异能者，对于那些普通人，她并没有下手。
他们也是可怜人，被当做肉盾和人质挡在最前面，让南方基地的异能者们束手束脚，处处受限。
夏无累叹了口气，这种乱世，太有良心反而活得艰难。
可大家都是接受同样的教育，不是所有人都能顺应环境的改变，变得杀人不眨眼。
许多人拿不起心里那把刀，所以才来到南方基地。
夏无累不怪人性的自私，只是更愿意帮助善良的人。
第397章研究样本
善良应该是要有回报的。
夏无累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做事也只是凭心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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