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无累这么一说，小昭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价值感吗……难怪我翻看之前的年报，发现以前梦之国的居民每年都在减少。”
夏无累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以前？近些年没有了吗？”
“嗯，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数量就没有变过了。很久之前我还听说过，其实灵魂也是可以自杀的。”
“心存死意的时候，即便是灵魂也会迅速枯萎下去……”
说到这里，不用夏无累提醒，小昭也察觉到了什么。
“等等。难道这个数量一直没减少，是因为，就算有人自杀，也会被复活吗？！”
夏无累目光沉沉：“恐怕是的。”
这个想法让小昭有些不寒而栗。她并不是赞同大家自杀，但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不痛苦的话，怎么会选择永久死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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