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落,“……那一天可能还要等很久很久……”
“可能,要等我大学毕业。”
“可能,要等我找到一份,能买得起那件,全世界最好的婚纱的工作。”
“可能……”
而就在他,又一次地要陷入那种充满了“自我否定”的、悲观的循环时。
那个,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他进行着未来畅想和现实分析的风信子。
突然伸出手。
用一种,充满了绝对的温柔和不容置喙的坚定的姿态,轻轻地捂住了他那张,又准备要开始,说一些让她不开心的话的嘴。
然后,她看着他那双充满了疑惑的黑色眼睛。
用一种,充满了绝对的肯定和无限的包容的、全世界最温柔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对着他轻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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