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的声音,就在他耳后,清冷而无辜,“手,在‘柏拉图’。它,不是手。”
“……”
吴桐感觉自己快要内伤了。他想把那根正在他小腿上缓缓游走、带来一阵阵奇异酥麻感的触手给拍掉,但他的手,还被她牢牢地牵着。
“吴桐,”她开口了,语调平稳,却充满了某种新生的、对语言的好奇,“你教我的那个字,‘家’。我分析过了。它的构成,是一个‘屋顶’,保护着里面的‘所有物’。”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吴桐有气无力地回答,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根已经开始顺着他膝盖后方,向上探索的触手上。
“那么,我是你的‘所有物’吗?”她问出了一个极其直接的问题。
“不!我们是平等的!是家人!”吴桐立刻反驳,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逻辑错误。”她立刻否定了他,“根据我们共享巢穴、共享食物、以及你对我具有的绝对保护行为来看,我们的从属关系已经确立。但是,这个‘家’,也是你用来躲避外部威胁的‘屋顶’。所以,从功能性上来说,你,也是这个‘家’的‘所有物’。我们,是互相拥有的关系。”
“你……你这都是从哪学的歪理!”吴桐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她那套奇怪的逻辑无情地解构。
“手机。”她回答得言简意赅,“里面有很多关于人类社会结构和情感模型的案例。虽然大部分都充满了逻辑漏洞和低效的行为模式,但……很有趣。”
另一根更细的触手,不知何时,已经从枕头边上探了出来,正用它那柔软的尖端,轻轻地、好奇地,描摹着他脸颊上那块已经消肿了不少的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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