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议会大道上发出了宛如不似人声的惨叫,那正在重新连接的伤口被杜邦一脚直接踩开,伴随着肝脏的碎裂和已经成为半截的小腰,血液的腥和尿液的臭弥漫在这空无一人的街道之上。
咒剑士的痛苦的双瞳几乎凸出,就在这时那反魔法力场骤然消失,一脸焦急的维罗妮卡和一个穿着银色法师袍的年轻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两人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同时皱起眉头,男人看着杜邦那滴血的靴子更是大惊,急道:“杜邦学徒,记得留个活口!”
不过杜邦却是理都没理,只是淡漠的看着宛如露出得救之色的咒剑士,冷笑一声:“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
随后一脚将咒剑士的胸口踩的粉碎。
看着那心脏都变成一团烂肉的年轻学徒,男人不禁皱起眉头看向维罗妮卡:你的弟子就是这么教的?
维罗妮卡却懒得理会,而是急忙赶到杜邦身前看着他那已经宛如将死之人的手臂,急忙拿出一根银杖。
伴随着一阵轻灵的呼唤,治愈之风环绕在了杜邦的手臂上,那被烧灼消失的皮肤缓慢重生,就连那干枯的手臂都宛如面团一般开始膨胀,一点一点的恢复血色。
看着自己那-6体质-2力量的负面状态,杜邦有些恍惚,一旁的维罗妮卡皱起眉头,有些心疼的说道:“你和这家伙打什么,该走就走啊我们一会儿就来了.还有这反魔法力场是谁激活的,大部分学徒已经被劝走了还用这出干嘛。”
杜邦听后有些汗颜,这倒是他为了装逼..不,是为了让那几个人知难而退才刻意激活的,不过这话说起来实在有点蠢。
“这些不重要怎么学徒中还会有这些混进来的邪教徒,实力还挺强我差点被直接阴死在他手里,这首都学院的保密工作都是在做什么?如果他平时在学院里投个毒,那不是轻易祸害几千人?”
“这种邪魔的走狗谁能预料,并且这家伙是不是卡莱斯本人也说不定。”说话的却是那个慢悠悠赶来的男法师,他好像没听出来杜邦刚才的指桑骂槐一般走上前来,蹲在了尸体旁边摸出把匕首,下一秒手掌中凝聚出一道瑰丽之色,附魔在了那匕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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