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有些危险的问题,杜邦面色如常,甚至头都没有抬起来仍然在扒那个大号地精身上的装备:“首先我没骗你,你的测谎戒指没亮,我只是没有把所有事情告诉你。”
“其次我是个法师学徒,第二天我还要上课学法术的,被你们缠住配合调查那就是好几天的时间,到时候被你们耽搁时间不说,还有可能影响我在学院里的生活,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杜邦说着用戏法清理身上的血迹:“其次要知道我在学院里待一天成本就需要30金币左右,我哪里有那些精力时间和你们折腾,要是交不上卷轴学院可是会开除的,要是你兜里只有几百金币还可能被开除你会这么做么?。”
“这样啊”黛娃听后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不过嘴还是撅的老高:“可那也不应该骗人啊”
“欺骗是一种策略,你要知道有时候还有一种善意的谎言,比如你告诉一个将死之人他的病也许能好,最起码他还活的有个盼头,不会直接被巨大的压力击垮。而对于穷人来说不杀人放火已经是有德之人了,只要不涉及利益法律也不管你说不说谎不是?”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地精的住所,杜邦找到了一间看上去最干净还有房门的房间,走了过去:“当然了,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会不骗你。”
听到这话圣武士嘴角有些上扬,不过想了想好像又有点不靠谱。
有前科的人说话可信度很低,这句话该不会就是在骗自己吧?
想到这里圣武士的心有些痒,可用测谎戒指显然不太礼貌,索性直接问道:“真的假的?”
“比娜迦宝库里的珍珠还真。”
有些没听懂,不过这不妨碍圣武士提出了一个小小的问题:“那你有女朋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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