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只要自己只要能鼓起勇气,说不准桃乐丝牧师就能免于堕落,安琪还是捏紧了拳头给自己施加了一个祝福术,那神圣的力量顿时让她心中充满了力量:“你开门,否则我就不走了。”
“你爱走不走,真没想到还有牧师喜欢听墙角的..”杜邦嘟囔一句,却被桃乐丝愤怒的戳了戳,他低声道:“用隐身术敷衍一下不就好了,难道你已经昏了头了?”
女牧师听后恍然,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安琪脸皮薄自然也不会多做检查,等之后回去总有借口说明。
想到这里,女牧师正想施法,却突然被对方吻住,那强烈的荷尔蒙让她有些头晕,下意识的给予回应,不过很快想起来正事,瞪了眼这个今天导致她多场溃败的少年,悄悄施法。
女牧师的身影在床榻上消失,杜邦也是舒缓了口气,他拿起桌上的木杯饮了一口,套上了件长裤打开房门:“喂,你烦不烦啊,差不多行了吧?”
看着光着上身好像刚运动完浑身是汗的杜邦,安琪那被祝福术增加的勇气瞬间消失,她懦懦的向后退了一步,屋里的味道让她有些头晕,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我这不是穿着裤子呢么?”杜邦挠了挠头,一脸不耐烦的模样:“看吧,看完回去,不要打扰我休息。”
“那,那你向后退一点。”小牧师弱弱的回道。
她实在有些怕杜邦突然兽性大发,将她拉到房间里去。
有些莫名其妙,但杜邦还是让出条道来,安琪看着门后的房间,只发现屋内好像湿气很重,那未干的床上还有一点鲜艳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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