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业把苏锦烟送了出去。
“小军睡着了,先别挪他了,让他睡吧,明天醒了再带去裁缝店。你先上药,别让小军看见了。虽然他也知道你的病情,但是少看见一次也好,不然这么小的孩子总是这样吓唬他,他会害怕的。”
“好。”
苏锦烟看了看他,最后再问了一句:“真的没事了?”
“真的没事。”凌承业捏了捏手心。
手心被铁链割破了,掌心湿漉漉、黏糊糊,显然是血迹。他得回去清理干净,免得吓着她。
苏锦烟把门合上,休息了。
凌承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房间。他擦掉了手掌中的血迹,随便用块碎布条包扎了一下。
第二天,苏锦烟醒来打开门,发现门把上挂着打包好的油条和豆浆。
她看隔壁房门已经锁上了,显然里面的人已经出门了。
她把油条和豆浆提回房间,对正在自己穿衣服的凌小军说道:“你爸买了油条和豆浆,咱们吃了去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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