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是在这样的模糊之中,他的心跳不受控制了。
“现在怎么样?”
“还是看不清。”
“要不去医馆看看吧?”
“只是普通面粉,用不着去医馆。”
苏锦烟摸了摸腰间的空位:“那人真讨厌,不仅偷了我的荷包,还让你受伤了。”
“这不算受伤……”
唐嵘之见她情绪低迷,猜测在为自己的荷包伤感,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过去。
“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却连个小贼都没有抓住,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诺,这是赔偿。”
“我不要。”苏锦烟就算再爱财,也知道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我再给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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