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吗？”
唐嵘之望着那眸子里，只觉春花烂漫也不过如此。
她常年做胭脂水粉，身上本来就带着淡淡的香气。
今日这身衣服非常衬她，最重要的是她不像十几岁的少女那样娇嫩，而是一个成熟的桃子，整个人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平时她穿着粗布麻衣，那衣服又非常宽松肥大。今日这身刚刚好，那身形自然显露出来。
唐嵘之不说话，苏锦烟越发的没有自信。她的头越来越低，脸上的忐忑变为暗淡，眼眶又开始泛红了。
“我就知道……我不行……”苏锦烟的声音小小的，像蚊子嗡嗡叫唤。
要不是唐嵘之的耳力不错，还真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清扬比我小七岁。他这么年轻，这么好看，又是新科状元，全京城的女子都视他为如意郎君，我能陪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姐姐就很好了。我居然还有妄想……我凭什么妄想？”
“说够了吗？”唐嵘之等她停下来，这才问她。“我还没有说话，你就自己否定了自己，是不是蠢？”
“那你觉得这我身怎么样？”苏锦烟期待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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