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鸿义说喝尽兴,那就是喝尽兴。饭菜管够,瓜子花生糖果等小吃管够,酒管够,村里的人自便,不用担心有人给脸色。
“咱们还得感谢李兰花没来管鸿义的喜宴,她要是来了,我敢肯定咱们没有像现在这么舒坦。”
“李兰花要是在这里,不收咱们二十块钱的礼金不会让咱们吃这么多东西。你们说鸿义真是李兰花生的吗?我怎么感觉李兰花对他没半点母爱?”
“肯定是亲生的,这个不用怀疑,当初我可是亲自给他接生的。”旁边的婶子说道,“只不过生他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差点没了命。”
“再加上鸿义那小子从小多淘啊,从来不受他们的管教。李兰花和蔡继民能把蔡爱国和蔡爱华打服,能把鸿义那小子打服吗?明显没有。”
“我们这里热闹得像过年一样,不,比过年还热闹,那边就冷清了,真想看看李兰花那张扭曲的老脸,哈哈哈……”
“解气,太解气了。平时她总是炫耀自己有个当官的儿子,还说她儿子是大学生,是咱们这里飞出去的金凤凰,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嗤……”
蔡鸿义准备的喜宴是中午和晚上。午饭之后,大家也不好意思一直守在这里等着吃晚饭,所以还是各回各家,等晚上再过来吃晚饭。
村民们有说有笑地回家,经过蔡继民家门口时,发现他们两家人和做饭的厨师还在吃。最好笑的是一个人坐一桌,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苦大仇深的表情。
村民们默契地噤声,然后凑近院门口,偷听里面的人说话。
“饭菜我们已经做好了,该给我们的钱不能少给。”厨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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