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哭得伤心,只是因为相处得久了,过于依赖他。如果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怕和其他人一样躲得比谁都快,更后悔认识他。
魏牧出现在昭定司门口时,守门的手下没有认出他。他拿出令牌,手下立马跪下来,抖如筛糠。
魏牧平时出行有许多手下环绕,身穿玄色锦袍,面带狰狞的面具,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一般人当然认不出他。
接下来便是清理门户时间。
连续半月,魏牧把整个昭定司上上下下清理了一遍。从身边的亲信到各府的线人,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人,当真是血流成河。此时的他再不是那个在民宅里劈柴的少年,而是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的刽子手,一个从阎王殿爬出来的恶鬼。
“大人,皇上传召。”
“何事?”
“太子办差回京,今晚有为他庆功的宫宴。”
“每次宫宴必有大人在场,谁不知道皇上只相信大人,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
“陈铎,活腻了?”魏牧微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陈铎连忙跪下来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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