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佑站在牢房外,看着面前的陈皇。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年前我还在你的手里艰难求生,今日你便成为了这阶下囚。不过相比你,我还是仁慈许多。你抢我的国,杀我的民,霸占我的妻,而我只是把你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你说我是不是对你特别仁慈?”
“苏妃呢?她为什么不来见我?她是不是生下了我们的孩子?皇儿呢?我要见他。”陈皇抓着牢房铁栏。
“她从来不是你的苏妃,而是我的皇后。那也不是你们的孩子,而是我的孩子。你们从来没有圆房,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你中了一种叫幻梦的毒,那是你的黄粱一梦。每次你在梦里亵渎吾妻时,我却在现实中与她恩爱。你从来就没有拥有过她,从来没有。”
“不……不是……你骗我。”
“她的确不怕你的脸,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你这个人。她从来不以貌取人,可是你的心如此恶毒肮脏,她连看你一眼都嫌脏。”
“不!你骗我!爱妃是我的。我要见她,我要亲口听她说。”
“我是不会让她再见你的。她的余生都会活得肆意快活,曾经让她恶心的东西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我来见你,只不过是让你死得明白。我可不想等你到了地府,胡乱攀扯吾妻。”温时佑淡道,“我不会杀你,你就在这里永远见不得光,生不如死。”
温时佑离开大牢后,沐浴更衣。
“娘娘,小皇子长得真像你。”采菊说道,“等他长大了,那得迷倒多少人啊!”
苏锦烟抱着温珩,说道:“我很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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