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长官和他的亲兵们还在看着他们。
“孙将军，今天就是新年了……”
下属给孙传庭身上披了一件厚衣服，欲言又止。
“是啊，今天就是春节了，让兄弟们再坚持坚持，把这股流寇剿灭了。就好了。”
“可是将军，这流寇能剿干净吗？”下属有些迟疑，他们这一路打过来，流寇丝毫不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减少的，只有他们大明的官军，还有官军的粮草。
“不该问的别问！”孙传庭呵了一声。
属下被吓了一跳，正准备退下，孙传庭再次开口了。
“唉，我大明朝……只要明年能风调雨顺，这流寇就能剿灭了……”
说罢，孙传庭挥了挥手，让属下出去，他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难不成，天真要亡我大明？”这是属下退出去前，最后隐约间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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