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蔫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县太爷,我女儿真是冤枉的,一切都是骆云霄惹的祸,理应让他负全责。”
县令钱莱坐在高堂之上,居高临下说道:“王员外的管家亲眼所见,骆云霄私通马匪。”
“吴春媚又是骆云霄结发妻子,岂能清白无辜?”
“知情不报、包庇凶手,按照大靖律法,一律连坐。”
吴老蔫反驳:“就算包庇凶手也罪不至死啊,请大人网开一面……”
钱莱装模作样说道:“法律无情,人人平等,本官岂能徇私枉法?”
“不过,念她是初犯,酌情从轻发落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需要出一点钱,破财免灾。”
吴老蔫毫不犹豫点头,“望大人明示,多少钱可以免除死罪?”
钱莱大言不惭说道:“不多,你拿五百两银子,本官可以给她改判十年,一千两银子直接保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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