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各位的企业调研过,和大家也算有过一面之缘。
阳兴的问题,企业的病灶,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李毅飞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过去的事情,市里自有定论,县里不再纠缠。
我今天只问各位一个问题——”
他环视全场,一字一顿,声音如同重锤敲击:“你们心里,还有没有当年刚进厂时那股子心气?
还有没有让手里的企业重新活过来、站起来、重现辉煌的那份血性和决心?!
这话听起来像是鼓舞,像是画饼。杨乐山等人心里那点仅存的世故立刻活跃起来。
呵,新官上任三板斧,第一斧就是“情怀牌”、“大饼牌”?我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场面话谁不会说?
杨乐山嘴角甚至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轻蔑的弧度。
陈明远低头搓着手指,孙卫国眼神飘忽。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敷衍和“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的潜台词。
李毅飞将他们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果然是一群浸淫多年的“老油条”,不见棺材不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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