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但他仍抱有一丝侥幸,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杰…杰飞书记,这…这一定是搞错了!”他把文件递回去,声音干涩发颤,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咱们…咱们都是老同事了,何必这么…这么较真呢?
可能就是一些工作上的误会,或者有人恶意诬告…对!肯定是有人眼红诬告!我现在就给刘书记,不,我给贾书记打电话解释清楚……”
李杰飞看着他这副失态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和可悲:“周正年!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不是打电话解释就能糊弄过去的小事!”
“那…那不就是和毅飞县长在工作上有些不同看法嘛!”周正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无伦次起来,“我承认,我有时候态度是急了点。
这样,过两天,不,就明天!我摆酒!我亲自向毅飞县长赔礼道歉!当着全县干部的面做检讨都行!
咱们内部矛盾内部解决,就别…别闹到‘双规’这一步了,这传出去…县委县政府的脸往哪搁啊……”
李杰飞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意气风发、在阳兴县几乎能横着走的副书记,如今却吓得语无伦次、丑态百出,心中最后一点同情也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厌恶。
“周正年!”李杰飞厉声打断他的哀求,“你严重违反党纪国法,性质恶劣!到现在还想着和稀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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