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县城最高档的“清韵”茶楼一个隐蔽的雅间内,茶香袅袅。
周正年端着精美的青瓷茶杯,摇头叹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几位老总啊,不是我不肯帮忙。
实在是这个李毅飞啊,太年轻气盛,一点不懂得变通之道。”他抿了一口价值不菲的普洱,继续诉苦“我好心劝他,做事要灵活,要考虑到县里的实际困难和各位老板的诚意。
他倒好,直接给我一句‘规矩就是规矩’,一点情面都不讲,我这老脸都没处搁了。”
围坐在红木茶桌旁的几位企业代表交换着眼神,连忙陪着笑脸附和:“周书记您真是费心了”、“年轻人不懂事,您多担待”……
王总一边殷勤地给周正年续上热茶,目光不经意地瞥过他手腕上那枚明晃晃的新表,表盘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王总心下冷笑,这表他认得,是某个瑞士顶级品牌的最新款,价格抵得上一辆不错的轿车。
等周正年终于心满意足,打着官腔告辞离开后,王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忍不住对同伴吐槽:“这位周书记,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吧?
上次吃饭,茅台一个人灌下去两瓶不说,临走时秘书手里还‘多’了两条软中华。
这就算了,昨天我司机亲眼看见他夫人拿着那条烟,在街角的烟酒店里跟老板嘀咕,想退货换钱呢!”
于总嗤笑一声,弹了弹烟灰:“何止这点?前天请他洗脚,连给按摩师傅的那五十块钱小费,他都假装没看见,最后还得我们一并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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