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鬼魅般闪到浴室门口,屏住呼吸,将喷口对准门缝下方,手指沉稳而有力地连续按压了三次!细微的气流声被哗哗的水声完美掩盖。
做完这一切,他闪电般退回床边,重新“瘫倒”,发出沉重的鼾声,心脏却在胸腔内狂跳。
浴室的水声停了。磨砂玻璃门被拉开一条缝,氤氲的水汽弥漫出来。小晚裹着一条洁白的浴巾,赤着脚,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圆润的肩头。
她确实很美,肌肤胜雪,五官精致,带着一种未经世事般的清纯感,与这淫靡的环境格格不入。然而,她那双本该明亮的眼眸里,却只有一片死水般的麻木和空洞。
她走出浴室,经过门口那片被喷雾覆盖的区域时,小巧的鼻翼似乎无意识地微微翕动了一下。
她的脚步顿了一瞬,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似乎觉得空气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奇怪的甜香?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长期被灌输的服从意识和麻木让她并未深究。
她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沉睡”的李毅飞,眼中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她俯下身,伸出手,开始笨拙地解李毅飞衬衫的纽扣。她的动作很慢,指尖冰凉,带着一种机械般的僵硬。
浴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光洁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但她浑然不觉,或者说,毫不在意。她的眼神空洞地越过李毅飞,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在执行命令。
就在她的指尖碰到李毅飞第二颗纽扣时,那股被她忽略的甜香似乎终于发挥了作用。她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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