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刚才太冲了,要不是季小姐,我们两家就要结仇了。”周建国长吁,
“二爷,您放心,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为难大牛。”
“谢谢你了,建国。”大牛爷爷松口气,想到什么,眼神慢慢有些期待,小心翼翼地问周建国,
“我还听小花妈说了你找人来请我出傩?”
“是省文化局的过来收集申报非遗的材料。”周建国解释,“他们需要摄像留存。”
“摄像?留存?
好啊,这是好事,咱们村的傩戏不会消失啦……”
话说一半,大牛爷爷像想到什么语气没落起来,细听之下,还带着哽咽,
“可我那些唱戏的伙伴都走啦,就剩下我一个人,这傩戏……怕是唱不成了……”
他扫视这他年轻时曾经作为傩戏主要表演场地的空地,
出傩时热闹非凡的景象好似还在眼前,他带着面具与伙伴们又唱又跳……慢慢的,傩具蒙尘,伙伴们一个接一个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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