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天然宝地,居然让一个文弱书生给占了,还真是走了狗屎运。”
晁盖眉头一皱,低声道:“到了旁人地盘,吴先生还是慎言,有些话说过头,要惹来杀身之祸。我们初来乍到,不可有觊觎之心,慎言慎言。”
吴用面有不屑,神色警戒,四处一扫,见没有梁山人靠近,他胆子又壮数分。
“保正,我不是挑拨离间,而是为我等兄弟往后生计打算。咱们犯下天大的事情,如今落草为寇,那也得梁山收留才是。
若是那寨主不容我们,回头官军进剿,一旦那书生扛不住压力,将咱们绑了,一并送出去交差。
到那时,我们便是案板上的肉,随意让那人折腾啊。”吴用越说越可怕,却又有撺掇之意。
晁盖听的脸色一沉,还是耐着性子道:“我们是客,现在要反客为主,不是江湖人的作风。
这梁山虽好,但已有主,我听闻这寨主是一个读书人,一定是通晓事理之人,此人与沧州贵胄柴大官人关系不浅,不可胡乱而为,坏了我晁盖的名声。”
吴用轻叹一声,还是嘀咕一句:“一个小小书生,能有多大本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兄长啊,做大事,万万不能心软。”
晁盖转过身,压低声音警告道:“吴先生,无需再言,今日我们是投奔人家,岂能有鸠占鹊巢的道理。往后这样的话,断然不能再说。”
吴用一听这话,明白时机未到,当即不再多言,望着蔚蓝天空,又瞟向碧波荡漾的水面,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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