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也回过神来,赶忙捧哏道:“韩滔兄弟,往后咱们也是自家兄弟了!
今日受过的委屈,来日我们梁山帮你出!”
王伦站起身,一把扶起韩滔,大喜道:“韩滔兄弟为一州团练使,便是委屈!
从今往后,王某有韩滔兄弟助力,何愁大事不成?”
韩滔激动的面孔涨红:“此番呼延灼、彭玘,小弟愿为前锋,将他们捆缚,送到哥哥面前,算作小弟投名状!”
王伦大笑一声,心情大好。
不过,他还是伸出手道:“贤弟舟车劳顿,受了不少惊吓,今日只管好生歇息。
等到明日,再战不迟。”
韩滔这才作罢,他想了想,还是道:“兄长在上,小弟有件事,不吐不快,若是藏在心中,乃是如鲠在喉。”
王伦心中了然,脸上却装作不知:“贤弟只管说来,只要我能做到的,定会为你办的妥当。”
韩滔将离开营寨,回到官军军阵,被呼延灼拒之门外的事情,当着众人面,一口气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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