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抬头问道:“在这里的这二十四个小时里,她都在做些什么?”
酒德麻衣回忆道:“唔……除了把杯子里的水换成温的以外,她就只会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托着腮看着你。”
路明非摩挲着下巴,像是无法理解:“这有什么好看的,她还看了一天,不无聊吗,有这时间她不会去休息啊,怕我死在这里是吧……”
酒德麻衣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古怪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真怕你醒不过来……”
路明非看了她一眼:“?不是怕我醒过来?”
酒德麻衣扶着额,无奈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她一直守在这里,是不是有可能是出于对你的关心呢……”
路明非不由得吐槽道:“她这也算是关心?我刚醒还没几分钟,就被按在床上蹂躏,你说凯莎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酒德麻衣心想,如果我在床前守了整整一天,终于等到你醒过来,我也想先把你蹂躏一番再说其他事。
不过,她和凯莎不一样,不能做得那么露骨。
她小心观察着路明非的神色,有些犹豫地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
她不自觉用回了敬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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