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笙霎那间如遭雷殛,苍白的面容上再无一丝血色。
面具男笑够了,好整以暇地站起身。
然后上前几步,靠在源稚女身侧,一只手不安分地拨开散落的发丝,露出她白皙修长的脖颈。
“你猜,这么多年,够不够我把伱妹妹每一寸肌肤都玩个遍呢?”面具男下流地笑着,发出了吸口水的滋溜声。
他轻佻的话落到源稚笙耳里,每个字都像一记重锤,准确无误地敲击在嵌进她心脏里的那颗钉子上。
源稚笙像被抽掉了骨髓,浑身发软,她恐惧着喃喃道:“不……别说了……我不想听……”
可是面具男却自顾自说个没完没了,阴测测轻飘飘道:“……别啊,我可还没玩够呢,要不你再猜猜,她丢掉第一次的时候,是在几岁?”
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源稚笙崩溃着暴怒起来,她嘶哑道:“畜牲!你根本不配当人!”
“哈哈哈哈!”面具男肩头抖动,仰面狂笑着。
“舒服了,真的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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