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蓉哥儿总归是我贾家子弟,是你的晚辈,帮他去大理寺说明原委,这事你能不能办,你给我个准信!”
贾琮恭声回道:“老太太,前面我就说过,秀娘香铺不是我的,蓉哥儿犯的事,根本无法说成是家务事,琮实在办不了。”
贾母听了这话,脸就沉了下来,说道:“你真的这么狠心,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家门子弟有难,你就这么袖手旁观!”
“当初你在东路院和你老子不合,我可有袖手旁观,还不是将你接到西府来养,吃穿用度可有亏待过你,如今你就这么回报家里。”
贾琮脸上不动声色,说道:“老太太,这事以前办不了,如今就更办不了了,方才圣上传我进宫,言我涉及商贾之事,行为无状。
本要降罪于我,为了赎过,我已经将秀娘香铺和制香秘法献给了皇上。
如今秀娘香铺入册内务府,和贾家更加没有半点关系,自然更办不了蓉哥儿的事。”
这话一说,贾母、王夫人等人都楞了,怎么才进宫一趟,那香铺怎么就变成皇家的了。
贾母气道:“你是不是拿话搪塞家里,那就是家小小香铺,圣上又怎么会看在眼里?”
贾琮见贾母丝毫不问,皇帝降罪自己的事情,还在纠葛这香铺的归属,显然根本没把自己这孙子安危放心上,心中更是冷笑。
回道:“秀娘香铺虽然不大,但年盈利银有五万两,不然蓉哥儿也不会生出抢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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