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有一点说的很对,它已经能做这些人的曾曾曾祖父,见过太多次巫师学徒在它门前展现出的样子,它也许不懂人性,但绝对懂巫师学徒们对那口井的渴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静悄悄的林地边,终于响起一阵堂堂正正的脚步声。
那是一位穿着一身黑色巫师袍的个子不高也完全与强壮不搭边的男人,他一头利落地黑色短发,脸上似笑非笑,目光冷冽,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走动间能看出黑袍的底边有一圈不明显的暗红色花纹。
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有趣,当没有人站出来时,大家都不想做第一个人,但有人出现要摘得胜利果实时,很快就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是第四第五个人。
“这人是谁?”鲁格躲在树后问道。
“看那件袍子,应该是那位恶魔巫师大人的学生……”维托低声说。
当那黑袍男人站在怪兔子的躺椅前,一个恍惚间突然显现的身影,也出现在一旁。
那是一个过肩长发有些干枯泛黄的男巫师学徒,身上还穿着一件深黄色的旧巫师袍,略高一点的身形站在那里,沉默中有一种奇特的萧瑟肃穆之感。
这次不用维托开口,鲁格就凭感觉判断出,这是一位梦魇巫师学徒,而且应该是那位同时走兽王巫师道路拥有半成品魇魔宠兽的巫师学徒。
“哎呀呀!怎么会这个样子,”兔子图泽尔开口说道,“真是难办……”
兔子忽然从躺椅上直起身来一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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