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格没有问出心底的疑问,显然一旁的老狗头伦瑟也在苦恼,或者说这里的人这一晚都将处在惶恐与迷茫中。
一座城,还能长大?
鲁格抬头看了一眼夜晚暗淡的血日。
他想到了自己小炼制室中的那张老旧的桌子,那个可以视情况张开一部分台面的旧炼制台。
如果将燃血之城比作一张实验台,那么它就是为血日而存在,是送信的巫师和那位血袍巫师口中的大人,是属于那位大人的顶级的实验,陆陆续续住在城里的人们是实验的一环,献出各自不同的血液年复一年无形的辅助着不知所以的实验,同时也借助这里,各自做着尝试拯救自己的小实验,就如隔壁纽翁多先生和老伦瑟一样,而那位血袍巫师,血堡先祖的尝试,算是一场中型的实验。
大家站在实验台上,借助那位大人搭建的舞台,几千年的时间成为实验中一环的同时,做着自己的不同层次的大大小小的实验。
这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鲁格心想。
无形中的默契,更像是巫师们的潜在规则。
老伦瑟和鲁格静静地在窗边站了很久,外面一直没有再出现异象,也没有降下血雨。
“我回去冥想了。”
鲁格选择回到自己的小阁楼冥想,不打算在这里耗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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