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们?还是靠朕?或者说那些只会引经据典、畏敌如虎、满口礼法规矩的腐儒?”
这番激烈的斥责,将矛头直指部分文官集团的迂腐与恐惧,更搬出郭子仪、岳飞这样千古传颂的武将楷模,以及李林甫、贾似道、蔡京等祸国殃民的文人败类,噎得李邦华、周嘉谟等人面红耳赤,张口结舌。
朱由校余怒未消,眼神冷冷扫过众臣:“既然尔等如此爱惜羽毛,担心武臣骄纵。那好,便给尔等读书人也立一个榜样!”
“就在‘大明忠烈报国碑’旁,再建一座祠!”朱由校的声音透着寒意,
“不祭鬼神,不拜祖先,专祭华夏几千年以及我大明立国以来,文臣之中,真有安邦定国、匡扶社稷、功在千秋者,就叫……‘景运功臣祠’!”
“非社稷之功至伟,非清白之身无可指摘者,不得入。入祠名单,需经廷议公推,朕亲裁,享君王血食!子孙荣荫!”
他刻意强调了“真有”、“功在千秋”、“清白之身”,仿佛在对某些文官进行无形的拷问。
眼看众臣被这突如其来的设立文臣功臣祠砸得有些发懵,朱由校话语一转,变得更加咬牙切齿:“但是,既然要立碑警世,岂能只彰良善,不惩奸恶?”
“就在功臣祠大门之外,另立两碑!”
“其一:刻上那些贪赃枉法、蠹国害民、十恶不赦之巨贪大蠹的姓名、籍贯、官职、罪行!将其丑行,昭告天下,让后世唾骂万年!此碑,名‘硕鼠蠹虫羞耻碑’!”
“其二:刻上那些里通外国、背叛君父、为虎作伥之汉奸国贼的姓名、籍贯、罪行!将其叛国之举,刻石铭记,遗臭万古!此碑,名‘国贼汉奸唾骂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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