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办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语速极快地将刚刚从内廷传出的爆炸性消息和盘托出:
陛下微服私访棋盘街巷口,遭遇泼皮张三勒索摊贩并威胁幼童。陛下当场震怒,命锦衣卫锁拿张三及其同伙。
更令人惊骇的是,顺藤摸瓜之下,竟牵扯出成国公府管事张保及其侄张三多年盘剥市井、倚仗国公府权势为恶,东厂连夜拿人。
陛下雷霆震怒,下旨削成国公朱纯臣爵位,削除世券,夺职为民,查抄其家,资财悉数充公。朱纯臣本人更是被判立判斩立决。
其未成丁子孙及女眷,念其祖上功勋,流放辽东,朱能一脉,除名玉牒,永绝承袭。
一应涉案恶仆、管事、死士,首恶张保、朱贵等三人,处以凌迟极刑!余者斩首示众。
同时……同时陛下下旨,裁撤五城兵马司,着即另设‘京师巡防提督衙门’,专司京城治安、市容整饬、禁绝勒索。
轰——!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在文渊阁内炸响!
“什……什么?成国公……斩立决?”周嘉谟手中的茶盏“啪”地一声跌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溅湿了袍角也浑然不觉,他猛地站起身,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朱纯臣……那可是世袭罔替的国公,陛下……陛下竟……判的如此之重?”
“泼皮勒索……竟至御前,还牵扯到国公府?”李邦华亦是震惊,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中除了震惊,更有一丝深切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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