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况略微思索后,便开口道:“好像大汉的诸多权贵都与他们有些关联——一些地方上的郡守、县令似乎也信奉他们,并且允许他们传播自己的思想。”
“这又怎么了呢?”
陈渊看着没有反应过来的陈况,无奈的说道:“父亲,佛教文化乃是天竺传来的,非本土的思想文化啊——这酒意味着他们的“内核”是与华夏文化不同的。”
他沉默的看着面前的棋盘说道:“华夏文化的核心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或者说是“反抗”,是“自强”,唯有这种文化核心,才可以让华夏源远流长,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至于夭折在半路之中。”
“可佛教文化不同。”
陈渊嗤笑一声:“佛教文化的核心是“驯化”,将底层的黔首也好、中层的权贵也好,都驯化为听话的奴仆——这一点上,他比之儒家的文化还要更加可恨。”
他看着陈况:“父亲,当年先祖二陈公在长安开创出“实用学”的思想,目的便是为了阻止“儒家”的天人感应以及纲常伦理学说腐蚀华夏人的内心。”
陈渊的声音有些沉重:“这并非是单纯的思想文化,而是一种文化入侵与洗脑!”
“目的便是为了将华夏的黔首洗脑成符合他们所用的黔首!”
“权贵们之所以会信仰这种思想,不过是为了让治下的黔首更加听话的“受苦”,他们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当“人上人”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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