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淡淡的摇着头:“只是朕别无他法!他立不起来!”
或许是带着了些许的醉意,该说的不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景帝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声音中还带着哀戚——他甚至没有在话语里面隐藏自己对陈氏的提防。
这同样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
毕竟,皇帝怎么可能不忌惮陈氏?这话说给陈氏族中的任意一个子弟,他都不会相信。
但凡有点政治素养的人都知道,皇权与大臣之间极其信任不过是脆弱的“利用”而已,他们之间一定是相互提防而又相互利用的。
月光淡淡的落在院子中,景帝喝醉了酒之后便在随身侍从的搀扶下离开了官渡侯府。
当他离开之后,陈熙才缓缓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些许朦胧的惨淡之意,他看着一旁的阴影之处说道:“四弟,出来吧。”
陈庆从阴影处缓缓的走了出来,随意的关上身后的门,坐在了陈熙的对面。
“大哥,你觉着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陈熙撇了撇嘴,看着陈庆说道:“什么意思?陛下想要陈氏扶持皇十子与皇长子对抗,但是被我不着痕迹的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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