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历史,任何一个人在历史的庞大海洋中,都不过是如同一粒尘埃一样。
随时可以死去,随时可以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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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元年的冬日。
官渡侯府邸。
在陈朗死了之后,陈云便继任了官渡侯的位置,而他的“文侯”爵位则是自然被陈熙所继承了,此时的陈氏依旧是有一门双侯,令人艳羡。
府中流水小桥缓缓而去,亭子中的父子二人却在对弈。
“熙儿,你觉着陛下的下一步会做什么?”
陈熙没有丝毫迟疑,便直接毫不犹豫的回答:“自然是削藩。”
他挑动嘴角,脸上带着些许无奈的神色:“陛下想要削藩的心思实在是太过于浓烈了——这一点从他重用晁错便可以看出来。”
“晁错此人过于勇猛了,在朝堂之上便公然说出来要削藩的话语,他难道不知道朝堂上有许多人是与诸地的藩王说不清道不明的吗?”
陈云冷笑一声:“他当然知道,但这不就是他的青云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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