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灵舟疾驰逃亡。
所有人都在出力。
但也不难看出，除了黯羽和长斯长老之外，其他冥凤族修士，其实很懵。
懵逼中透着茫然。
想问，又不敢问。
直到黯羽寻得时机，率先问出了口：“你们还记得什么？”
那名曾被小屁孩应北按在地上摩擦，勉强养好了伤势的冥凤族人支支吾吾：
“……少主，我们现在不应该在灵界等东秦帝的消息吗？”
黯羽：“……”这记忆是真删除得狠。
有心想检查一下，但现在也着实腾不出精力。
长斯见状，轻声叹气，摇头，传音过去：“只能等回去后找擅长精神领域的来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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