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思文的话,翟达稍稍顿挫了一下。
“乌托邦”的故事其实是个好故事。
有莫名其妙,有青春笑闹.
一群小镇青年,在高考后拿着或满意或失落的结果,却在暑假绽放出不同花朵的故事。
只是稍稍回忆,嘴角就带了点笑意。
可惜作为作家,他不能自己去写其内容,这点挺可惜的。
按照行业惯例,你要是受苦受难、抗击病魔、住牛棚打猪草了,你可以用自己为原型。
反之,取得成就、收获满满、总之就是爽的事情,可以写别人的,可以别人写你,不能自己写自己。
有点纯粹凡尔赛了。
君不见莫桑哪怕拿了奖,也没写《拿了懦奖的我一夜暴富,财富自由》么,照样写的是精神苦难与故乡的樱花。
还有他那观察入微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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